陈正闭而不见, 曲寒也不见她, 在两者之间,她认为找陈正比曲寒更容易一些。
她没打电话, 而是带着手下出来直奔陈正所在酒店,却在酒店扑空,陈正已经离开。
砂姐气得发疯,回到赌场把一众手下骂得狗血淋头, 尚孟揽下罪责, 武装势力内人多心杂, 无法确定每一个人都忠心效劳, 心怀叵测之人大有人在,也有可能是被人故意安排在他势力范围的内鬼。
裴征抱臂坐于窗边,嘴角噙笑,“真热闹呀,这一拨拨的太有意思了,性子忒急,这才藏了多久就要露出尾巴。”
曲寒与裴征相约在大其力的高尔夫球场,这是一家设施豪华的赌场,黄,赌,毒,休闲,应有尽有的娱乐场所,开车的路上,路边的宣传牌“让毒品从这里消失”十分醒目却也格外讽刺。
裴征对高尔夫不感兴趣,随意玩玩,进不进洞对他来讲无所谓。
曲寒先到,裴征乘坐摆渡车远远看到男人挥着球杆的背影,车子停下,曲寒上前,两人握了握手,“陈先生,别来无恙。”
“曲先生,别来无恙。”
两个接连被伏击的男人相视一笑,曲寒说,“原本想慰问一下陈先生,却不想,要你来安慰我。”
“互相安慰,虽然,我们并不需要。”裴征接过球童递来的球杆,与曲寒向前走,“曲先生,你确定是砂姐所为?不是我提醒你的那方人马?”
曲寒摇摇头:“怎么,陈先生要替砂姐当说客?”
“哟,你看我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