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为了孩子考虑,别在外头乱来,别搞出另外的孩子才是正经。
“孩子是我的,我不会害他们,至于救人,我只求无愧于心。”秦秋婉眼神蔑视:“我爹教了你很多,但你却没有学会他的医者仁心。瞧瞧你说的这些话,这是身为大夫该说的话么?”
“我是为了你好。”陈三平再次强调。
“我不稀罕。”秦秋婉伸手一引:“如今我们俩是陌路人,你还是少操闲心。赶紧滚吧!”
最后一句,纯粹是撵人了。
陈三平气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倔,愣是听不懂别人好意的劝说。不识好人心!”
秦秋婉捡起手边写药方的镇纸对着他的头丢了过去。
陈三平吓得急忙后退,镇纸刚好落在他的脚下,他顿时大松一口气。
身为大夫,知道这人的脑袋尤其碰不得。摔到别处,哪怕断了骨头都好治,可那么大块镇纸要是落到脑袋上……就算不死,也要受重伤。
放松过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冷汗,心里后怕,面色沉了下来:“赵木香,你疯了吗?”
秦秋婉又端起砚台朝他泼了过去。
陈三平身着鲜亮的衣衫,要是被墨沾上,哪里还好意思见人?
眼看墨汁飞来,他急忙往后退。
临出门时,因为太过慌乱,还绊着了门槛差点摔了一跤。
他站稳身子后,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秦秋婉又捡起边上的药碾扔出,这玩意是坚硬的石头做的,价钱不贵,就是不太好买。赵家每每去进货,都会买个十个八个堆在库房。
她拿起就丢,一点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