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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凑在一起,说不准一会还得掐。掐起来还得找他过来主持公道,麻烦!

林母看着儿子走远,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只能起身离开。

给夫君纳妾这种事,谁摊上了心里都不好受,她也懒得看儿媳脸色。

来日方长嘛,哭的日子在后头。

接下来两天,秦秋婉一直在练剑。

江府离这儿有百里,要是骑马,一天就能赶到。

林开栋不方便出门见人,林母难得出一趟远门,这两天都在外头逛,有些乐不思蜀,谁也没提出要启程。

秦秋婉并不着急,她还没等到想等的人呢。

外人眼中的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一整天都在练剑,事实上秦秋婉比他们以为的还要用功。白日里练剑,夜里都在打坐,只每日午后小憩一会儿。

这日夜里,盘膝打坐的她忽然睁开了眼,飞身从半开的窗户掠了出去,直奔酒楼。

这几日天越来越热,林开栋一整天不出门,哪怕有冰,也觉得闷热难当,早已让伙计把他也换到了水榭,顺便带上了母亲。

水榭房钱挺贵,一般人舍不得,林开栋就住在她的隔壁。

秦秋婉从湖边柳树上一路飞掠到了隔壁水榭的房顶,她动作轻微,奈何屋中的二人也不简单,瞬间就发现了外头有人。

“谁?”

是林开栋沉声喝问。

秦秋婉从窗户飘进:“是我。”她一眼就看到了屋中偎依在林开栋怀中的白色倩影:“刚才我察觉有人过来,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