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尘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玩够了没?这么好的机会,也让我玩玩?”
路景宁迷糊的脑子停顿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头看去:“你想玩这个?”
因为微醉的原因,他的一双眼睛里仿佛笼着一层平日里没有的水汽,氤氲的,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韵味。
闻星尘被这样的视线一扫不由愣了愣,嘴角淡淡地浮起了几分:“嗯,想玩。”
唐嘉泽听到两人的对话,嘲讽道:“怎么的,玩不过了,居然找人帮忙?”
路景宁这时候的思路倒是特别的清晰:“这怎么能算找人了?本来就是我们两所学校之间的战争,看清楚了我旁边这个,闻星尘,和我并肩作战的最佳战友!”
唐嘉泽:“……你t!”
闻星尘把路景宁按回了椅子上,微微俯下身去,话是对对面的人说的:“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换人。”
alha的手掌到底是比oga要宽大上不少,这样盖在骰盅上,仿佛把整个都覆在了掌心,修长的五指关节分明,每一寸截点都似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闻星尘说话的时候,吐息轻轻地从耳边擦过,这样的姿势下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个怀抱当中,像极了眼前那个被包围的骰盅。
他就这样盯着那好看的手指晃了下神,也不知道是不是体内酒精的作用,在这样淡淡的薄荷烟的信息素围绕下,整个人身上好像忽然间烧起来似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热意。
眼见唐嘉泽被银英星大那边的人连哄带骗地给拉了下去,换了一个新的队员上来,路景宁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拉着闻星尘的衣领将他往下扯低了几分,小声说到:“易感期,不能喝酒。”
略显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让这种听起来似乎带着一种命令式的语调,一下子变得无比暧昧感性了起来。
这样近的距离,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直接吻上去。
闻星尘的眼睫微微垂落,对上那人似乎有些格外认真的视线,轻笑了一声:“知道了,我就,稍微玩上两把。”
……
事实证明闻星尘确实说到做到,玩过几把之后只是小喝上了一杯,就把看了半天热闹的邴云林给拉上了场。
站起身来的时候,只见路景宁蜷缩在椅子上,醉醺醺地似乎一副随时可能会睡过去的样子。
闻星尘看了一眼时间,随手将外套盖在了那人的身上,一伸手,就将人从椅子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你们玩,我先带他回去了。”
唐嘉泽在旁边休息了一会稍微缓了一点,这时候见两人要走,自然不太乐意:“还没比完,这是要逃哪去?”
路景宁本来还挂在闻星尘的身上,闻言似乎被刺激到了,忽然间振奋了起来:“来啊,继续啊!你路爹会怕你?”
眼见他就要冲过去,闻星尘一抬手,又压着路景宁的脑袋,重新把人给摁回了自己的胸前,没好气地轻轻拍了一下:“安分点。”
路景宁试图挣了挣,奈何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感到有些软趴趴的,心有不甘地哼哼了两声,吸着闻星尘身上信息素诱人的气息,居然真的安分了下来。
闻星尘显然对他配合的态度感到很是满意,伸手指了指挂在身上的这个不省人事的家伙,似是非常好心地提醒唐嘉泽道:“这货一喝醉就喜欢乱放信息素,你确定在这种场合中,要让他留下来吗?”
“……”
唐嘉泽一瞬间不由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脸上的表情微僵。
闻星尘见他似有挣扎,非常适时地给了一个台阶:“至于我,就当淘汰出局好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