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涵灌着凉水,秦听问什么他便答什么:“性子太过孤傲。偏又他学习好,脑子聪明,做什么都很出色。”
秦听声音冷冰冰的,“其实是你们嫉妒他吧。”
“嗯,”江子涵抿着唇说,“还因为我父亲格外看重他吧,他对我们都很严厉,只会对江言酌笑。我父亲经常不在家,但只要一回家,就必须要看见他。”
“因此你们孤立他,欺负他。”秦听冷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拳头在口袋里慢慢捏紧。
江子涵连忙摆手,“我没有,都是江子华,江子容。他们是我爸的另外两个儿子,对他的敌意会更大一些,做过许多偏激的事。”
秦听咬着后槽牙:“比如呢。”
“比如喜欢做错事栽赃陷害给他。尤其是父亲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各种刁难。但凡江言酌喜欢吃的东西,他们都不让做,还说喂狗也不给他吃。”
“更狠一点的就是把他关在外面的地窖,我记得好像关了挺久,江言酌出来就生病发烧了,躺了好几天。”
秦听的心好像被死死地捏住,他掐着自己的手掌。这些事情他听着都要窒息了。每次问江言酌的时候,他都是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如今听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这些,秦听感觉自己心疼得都在发抖。
没人清楚,江言酌十几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他身边没人真正喜欢接纳过他。他父亲对他的好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起初是为了要挟着江言酌的母亲能够回心转意,后来就是逼迫着江言酌为江家付出卖命。
提及往事,江子涵还在继续说:“江言酌他从来不会告状,所以他们俩就变本加厉。后来他俩被江言酌摁在水池边差点淹死。他们这才收敛,不过这事一闹,我们都更不敢和他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