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听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耳边, 江言酌的头皮瞬间发麻, 身体也更加灼热。他捏了捏秦听柔软的脸蛋:“听听, 别闹。”

秦听吻了吻他紧绷着的俊脸, “我一直以为你坐怀不乱, 每一次亲热完都只有我自己难受, 现在回想起来, 都是你藏的好啊。”

江言酌每次跟他亲昵, 都躲避得恰到好处,他要么单膝撑着,要么用手腕撑着, 要么就用上衣虚掩着,哪怕他坐在江言酌腿上, 也没发现过异常。

江言酌低低地叹了声气,他用嘴唇啄着秦听的脸蛋, “嗯, 不害怕吗?”

他对着秦听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欲望与渴求。

哪怕秦听露出一截细腰, 一片锁骨都会令他心生摇曳, 恶念丛生。更别提及每一次湿热的亲吻, 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饱受煎熬的甜蜜。

“怕什么, 你我都是男人,”秦听满不在乎地说, “你有的好像我没有一样。”

质量绝好,弹性极佳的真皮沙发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得凹陷。

江言酌轻笑出声,秦听完全被他笼罩着怀里, 与他相比秦听骨架又小,身量苗条,索性生的骨肉匀亭,他这么覆盖在他身上,感觉是十分舒适的。

江言酌能感受到秦听呼吸逐渐不均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

秦听愈发不老实起来,搅扰得他愈发心神不宁。

秦听看着眼前人眸色幽深,额头上泛起层层细汗,他轻轻唤了句:“阿酌。”

茶色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那种欲语还休的眼神,江言酌只看一眼,便觉得脑袋里的弦彻底断开了,低头用唇瓣触碰他。

他仿佛在一张白皙光滑的宣纸上,尽情勾勒描摹,他近乎痴狂地沉醉于涂抹上色,随意挥毫,留下了一处处嫣红的痕迹,眼前如春色迷人,耳畔伴随着动情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