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要洗澡。
那总不能带着一身油烟味去人家办公室赖着吧,负荆请罪不也都是扒掉上衣,然后方便对方动手吧。
秦听捧着超大保温桶,站在鲸鱼所在大厦的门口愁云惨淡,他一旦跨进这个门,他就不是现在的他了。
说好了十天内再见面就跟江言酌一个姓啊。
他有点不知道是该改名成江秦听,还是言秦听。
好家伙,怎么都这么难听。
他正准备闭着眼睛往里冲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躲闪不及,俩人碰了个照面,秦听咬了咬后槽牙,冤家路窄。
南竹皱着张脸,从鲸鱼的大门口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瞥到门外的人,有点诧异道:“秦听,你怎么在这。”
啧,真倒霉太晦气。
“管你屁事”。秦听眼皮也不抬,准备绕开他。
南竹皱眉,“想走,没那么容易,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
忽然,秦听听见南竹打了个响指。
傻逼吧这人脑瓜子真的有病啊,他以为自己是灭霸么。
然后南竹的身后窜出来两个和灭霸一样魁梧壮硕的男人,站在了秦听的面前,挡住了他要进去的路线。
秦听歪着头打量了他们一番,的确都是练家子,虎背熊腰体格结实,胳膊手上还带有打斗留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