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时候,松垮的睡衣敞开了,秦听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依然很明显。
江言酌没说话,只是用手比了比秦听的这些杰作。
秦听的眼睛都睁圆了,气得磨牙:“你这是报复我的意思呗,那我昨天欺负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他难道也没手推开的嘛。
秦听轻哼出声,江言酌可真是一如既往地记仇。
听到这话,江言酌拢好衣服,准备出去:“知道昨天你这么亲我,我为什么不还回来吗。”
秦听顿了一下,他好像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犹豫地问:“为什么?”
江言酌站在门口,笑了笑:“因为得在你清醒时候亲,这叫标记。”
然后指了指自己胸膛的印迹:“而昨晚你酒后的这个行为是欺负。”
“我不能随意欺负酒后的你,但你可以随意欺负任何时候的我。”
“晚安,听听。”江言酌轻轻地阖上门,离开了。
嘛耶,又又又又来,这谁能受得住啊。
秦听欲哭无泪,心里的防线此时已经摇摇欲坠。
他现在只想给自己来瓶氧气。
救命,这男人太会了吧。
行行好,拜托拜托别再这么该死的宠溺了。
秦听快要溺毙了,他一脸悲愤地捂着脖子上深红的吻痕。
完了,这一回他是彻底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