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起身去和别人碰杯的时候,秦听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路沉,压低声音道:“子凡最近这是怎么了,感觉没以前开心。”
陆沉抱着个油腻腻的鸡大腿在一旁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他和唐屿在西北的片场待了一个月。为了保持身材,盒饭总也吃不饱,现在回来就报复性进食。
听到秦听的问话,陆沉神秘兮兮地拿着残腿挡住嘴,悄悄告诉秦听:“他受暗恋的情伤了。前两天跟他看电影的那个小学弟其实是个直男,子凡表白被拒了,俩人现在都不联系了。”
直男宁折不弯。
秦听心中叹息,他家陈子凡这是受了情伤。
陈子凡站在舞台拿着麦高呼道:“这场原本定为唐屿和路沉的接风洗尘宴,在此变为秦听先生的脱双宴,我宣布单身party正式开始。祝他单身万岁。”
秦听捂着脸,虽说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这怎么听着怎么滑稽。
众人欢呼雀跃地附和着,纷纷前来跟秦听碰杯。
他们往常一起喝酒,总是喝着喝着,秦听就被那个南竹叫走了。不是命令秦听给他买夜宵,就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找秦听。好像生活不能自理。
如今秦听终于逃离苦海,他们也就彻底放开,一个个铆足了劲,姿态亲昵明晃晃地灌他酒。
趁着今天这个大好的日子,他们都跃跃欲试地灌酒,因为他们真心好奇秦听的酒量到底多深。
秦听嘴都要喝麻了,还好今天出门前吃了顿豪华大餐,现在胃不至于太难受。
都说能喝酒是天生的,他醉酒也不会恶心呕吐,最多就是跑跑厕所,酒劲转瞬就消散了。
唯一让秦听觉得喝酒不适的点,就是他觉得酒这东西实在太苦了。
无论国外的国内的,啤的白的红的,他每次喝都痛苦得同喝药一样,硬着头皮往下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