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原来是打点滴的声音。
周围是一张张关切的脸。
"爸爸、妈妈、明里,你们都在?"我笑着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像从另外一个世界发出来的。
"睛睛,你好好休息,不要说话。"明里的笑容有点憔悴,眼神闪烁不定,"都是我不好。"
"这怎么能怪你呢。"我虚弱地笑了笑。
我们现在都不在同一所学校,总不能指望她像以往一样和我形影不离地照顾我啊。
爸爸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睛睛,我去给你办理出院手续。"
"孩子他爸,不用这么着急吧?"
"可是家里已经没有钱了,何况她已经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落下不少课程。"
虽然爸爸说话的声音很小,我还是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
一个月?
我的脑子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坠楼事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在我的印象中,愚人节那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
想到那些,我还是有些后怕。
爸爸他们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我在明里的搀扶下走到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候。
"睛睛,我……"
明里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表情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