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美上前拉住巫小琳，眨眨眼睛嘻嘻一笑："小琳，别生气。大家都是同学，有话好好说。"

"谁让她不知好歹！"巫小琳恶狠狠地盯着我，"就是让她当了一回愚人节主角而已，她居然这么用力地打我，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们看，我的手都肿得抬不起来了！"

"蓝睛，向巫小琳道歉。"丁娜的眉毛弯成了拱门。

"什么？让我向她道歉？"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家，"你们疯了吗？"

"你道歉还是不道歉？"

一帮男生跟着起哄。

"应该是她向我道歉！"我的声调提到最高，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你们为什么要和她一起欺负我？"

没有人回答。

丁娜把一本笔记本扔到我面前。

教学楼顶的风很大，笔记本的纸页被吹得哗啦啦地翻个不停。

你长得真后现代。

你的五官看上去很有创意。

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

雪白的纸页上涂满了侮辱性的话。而且那是用红色和蓝色荧光笔写成的粗体字。

"你到底道歉还是不道歉？"两个男生在丁娜的指示下，上前按住了我的头。

"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