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所有仆婢下人,官职、爵位低于你我的,也都唤为夫额驸!吾妻绝美,怎能跟旁人一样?”美男含笑,满眼憧憬地看着她。
差点儿让公主沦陷。
关键时刻,突然想到刚刚婆婆着吴妈妈传话的那些个金玉良言里的一句:男人最惯会得寸进尺,还有得陇望蜀的渣性,得时时警惕不能过于宠惯!
才让所有的动摇甚至有点想盲从见了鬼。只微微冷眼:“哦,那额驸要不要说呢?”
“要要要!”张若淞笑着上前,将人搂在怀中:“折腾了一天很累了,我这大男人都有点扛不住,宁宁肯定更甚。不如你继续用膳,咱们边吃边说?”
宁楚格摇头,表示自已已经用好了。
现在比起用膳,她更想吃瓜。
“很简单!”张若淞笑:“我鲜少饮酒,被劝则言自已一杯倒。久而久之的,自然少有人劝酒。今儿那些个羡慕嫉妒恨,眼红我娶到爱妻的倒是想使坏。我便问他们确定么?虽然我一杯倒,恨不得大醉三天才能好。”
“但毕竟新婚大喜,便舍命陪君子也无妨!然后他们就改了主意,齐齐劝我别冲动。言说周到与否,诚心与否都不在酒上,好男儿就是不该贪杯!”
劝酒最凶的那几个,都成了给他挡酒的急先锋。
叫个尽心尽力!
再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折的宁楚格:!!!
就傻乎乎地问了句为什么,然后,某人的嘴巴就贴到了她耳朵上:“因为他们怕为夫的不是搪塞,而是实话实说啊!真一杯倒,大睡三天。不但错过洞房花烛,还错过三日回门……”
“这要是被岳父跟宫中的皇玛法知道了,啧!不但他们的大好人头不晓得还能不能在,九族亲友簿上的人也都得跟着震一震吧?”
毕竟不知道还可以奢望一下不知者不罪,明知而故犯……
被他这特特加重的洞房花烛四字才彻底反应过来的宁楚格垂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难得少有的羞赧。让新鲜出炉的额驸爷心花怒放,重重一吻印在她唇上:“看来咱们宁宁懂了,便不用为夫的细教,只相互切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