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享受些咸鱼时光不好么?雍亲王府的饭菜那么香!
咸鱼太多,不求上进。以至于,乌拉那拉氏目光环视一周,竟然没有谁踊跃报名。倒让宁楚格这个女儿抢在了前头:“女儿愿意前往,还请嫡额娘代为安排!”
这哪行?
时疫呢!多危险?
在疼爱女儿这方面,乌拉那拉氏跟李氏倒是相当一致的。都拿那段疫情凶险,王爷在偶尔清醒时一言将自己隔离在外,免致将病气过给更多人。二则恐公主至孝,执意前来。嘱福晋与侧福晋严加看管切切说事。
乌拉那拉氏拉着宁楚格的手,殷切嘱咐:“好孩子,嫡额娘知你至孝。但此去路远迢迢,亦有诸多不便。你阿玛病中还在担忧,如此嘱咐。你就好好听话,让他放心好不?宁楚格乖,你皇玛法派了许多太医守着你阿玛,断断出不了差池的。”
说完,她也不待宁楚格回应,便眉眼如刀地环视周围:“公主个女孩儿家尚且能有如此孝心,尔等一个个的深受王爷宠幸多年。难道不该挺身而出,自请前往么!”
深受……宠幸?
底下装鹌鹑的妾侍们心里就呵呵了,爷勤于王事,鲜少踏足后院。
初一十五雷打不动住在正院,再有第一受宠李侧福晋。
剩下的?
经年累月都难盼一面。
尤其那个不许表兄妹成婚的法令一出,本就不受宠的乌雅氏更觉得自己那小院不是冷宫胜于冷宫。只胜在福晋治家严谨,没有刁奴作乱,让她受了磋磨去。
不过一样米养百样人。
一样寂静的鱼塘里,也难免有那么一两个咸鱼皮,化龙心的。钮祜禄氏就是这么一位,而今日便是她孜孜以求的机会。跟想象中唯一不同的是:时疫二字一出,阖府噤若寒蝉。而她就在福晋的万般期盼、恳求中,主动请缨。
而非如今这般,被直接逼问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