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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宁楚格只笑:“可,这寥寥几票中,有隔壁八叔的宝贵一票呢!”

哈???

胤禛瞠目:“这,这玩笑的吧?爷虽然跟他没甚旧怨,但阵营不同、立场不同,也绝谈不上甚私交。他就是投你九叔,也不能投爷?”

虽然八、九、十、十四如今拆伙了,但多年情谊毕竟不假。

否则的话,十四那个傻小子也不能冒险求情,差点因此被皇阿玛劈成两半!如今十□□头正劲,很有些个拥趸。于公于私,对于老八来说都是个更好的选择。他怎么就反其道而行之了呢?

宁楚格也不知道八叔怎么反复权衡,才下了这么个让人意外而又无比正确精准的决心。她只知道这出政敌变好助手的戏码来得太早,贸然登台,容易让两府争相唱凉凉:“于是女儿就小脾气上来,与八叔两口子绝交了!”

“阿玛、嫡额娘跟额娘,您们不会怪我吧?”格格紧张拧帕,就微微有那么点惶恐的意思。

哪怕明知道她是装的,乌拉那拉氏也忍不住把人揽在怀里:“不怪,不怪不怪。府上有你这么个鬼灵精,才是咱们阖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也不知道这辈子要烧多少好香,才能再来世与你再做母女啊?”

李氏撇嘴,心中腹诽:多少也不灵!这辈子咱也多做好事,多烧香,争取来生把那个侧字去掉,再不让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还要管别个唤额娘!

女大避父。

胤禛不好跟长成大姑娘的爱女过于亲近,但也不免大夸特夸了一顿。

所有人都觉得,经过公推太子一事后,接下来会是一段难得的安静。却没想到,安郡王那个相士相面说,能给胤祉新的灵感。不出三日,他便跪在了朝堂上,告发八贝勒用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厌胜废太子。使其癫狂,行事异于常人。

到底羞赧,短时间内不愿出现在朝堂与皇阿玛九弟、十四弟面对面,遂告假的胤襈:……

真真人在府中坐,锅从天上来。

以至于他被宣进宫的第一刻,就乖乖巧巧跪下:“儿子不知三哥到底是从哪儿听到了这等荒唐之言,但皇阿玛您明鉴,此事断断跟儿子没有丝毫关系!”

“这几年,儿子都少有机会随扈,更没接触过甚名为巴汉格隆的喇嘛,行甚厌胜之事。”

“您,您是知道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