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她们脑补过度,给扭曲到什么奇怪的角度。
宁楚格直接把答案给揭晓了:“不是,并没有,没您们想的那么严重。八婶子宫寒不易受孕,八叔肾水不足,也不容易让女子有孕而已。并不绝对,只难免比寻常人多了几分艰辛。”
乌拉那拉氏:……
李氏:……
就庆幸,特别的庆幸。这室内就她们仨,再没有别个。否则的话,就是再如何不忍心。也得考虑,让相关人等闭嘴了。
自家格格知道的太多,不易外传啊!
否则……
两人脑海中特别同步地闪过皇帝的孙女也愁嫁这句。
为不让这等事再度发生,乌拉那拉氏与李氏联手。你一言我一语地,组团对宁楚格展开了为期数日的谆谆教诲。
直到佟佳府上派人发来请柬,邀请雍郡王府上的主子们参加其长子的满月宴。
这组团教诲的内容才变了变,改为叮嘱她小心防范。免得参加个满月宴的事儿,却莫名其妙多了个婚约。
宁楚格:!!!
真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好么?
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宁楚格,康熙康熙三十四年生人,至今还没满十周岁!!!哪个能这般丧心病狂,早早就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嫡额娘、额娘您们会不会想多了?”
“皇玛法都说了,二十岁之前,绝不给女儿指婚!十年哦,女儿还至少有十年的光景可以自由自在。”
再不用现在就把十年后的困扰拿出来探讨的,而且……
宁楚格笑着撩了撩额前碎发:“而且我这么得宠,一般人不敢算计的吧?没得和硕格格的儿媳没算计到,倒让自家进了宁古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