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苦恼的揉着头发。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盛夏头也未回道:“进。”
季宇堂推门行了进来。
盛夏抬起头来,季宇堂见他眼角微红,关切道:“怎么了?”
盛夏摇了头,“没什么。”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坐吧。”
他对季宇堂的态度好了许多,“有什么事情吗?”
季宇堂望着盛夏失意的神色,“你是在为你与他之间难受吧?”
季宇堂口中的他是殷无昼,盛夏也很明白。
盛夏也不隐瞒季宇堂,点了点头,道:“他对我忽然变得不冷不热的。身体也非常的虚弱。”
季宇堂记得上次见殷无昼,看他的确很虚弱,当时他将盛夏托付给他,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了。
“他身体一直都这般不好的吗?”季宇堂的问道。
“不是。”盛夏道:“他被囚进在一个地方,前几日灵谷遇到危险,他出去救了灵谷,他是不能出去的,他被下了禁制,那样极为损害身体。”
季宇堂很明白盛夏说殷无昼被囚进的地方就是空间,毕竟他现在是可以进出空间的。
同时听了盛夏的话,季宇堂不由想起上次与殷无昼见面,看到他脚腕上锁的铁链子。
还有他头上的那支长簪?
季宇堂微微敛眉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脱口说道:“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盛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