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谷被疼的“滋滋”直叫。
季湛宵声音阴沉道:“胆敢有下次,就”“你别再欺负一只弱小的狐狸了。”季宇堂走了进来,斥责道:“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愔小动物吗,怎么会变成了现下这个样子了!”
季湛宵并未认为自己错,“是他不听从本王的话,所以必须要惩罚,驯服他。”
季宇堂叹了口气,没有心情与季湛宵磨牙,他来到盛夏的床边,“嗯?”
“他脸色好了不少。”
季宇堂忙伸出手,摸去盛夏的额头,兴奋欣喜道:“居然退热了!”
忙吩咐小厮去找大夫来。
为了盛夏有事情大夫能及时赶来,遂这几日季宇堂一直留着几位大夫在府邸中当班。
遂不消片刻,大夫便提着药箱来为盛夏诊治。
大夫认真的盛夏把完脉,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但马上笑着对季宇堂祝贺道:“小公子已经脱离危险了,这是九王爷的真心感动了上天,所以让小公子不治自愈了。”
“屁话,上天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感动!”季湛宵是丝毫都不相信大夫拍马屁的话。
若是上天轻易就可以被感动,为什么自己对怀里的狐狸这般好,他还没有心悦上自己。
一旁季宇堂也不相信大夫的话,吩咐小厮带着大夫去账房结了这几日的诊费。
这种会拍马屁的大夫,他着实不喜看到。
大夫走后,季宇堂看向季湛宵,苦口婆心道:“心悦一个人,不是强制,逼迫他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他过的快乐,才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季湛宵是油盐不进,捏着怀里灵谷的耳朵来回扯着,“那也总比你好,直接将人杀了,丢进枯井中。”一针见血,专门戳人痛楚,哪壶不开提哪壶。
季宇堂,“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