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了季宇堂身边,抬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
“把酒给我,我想暍酒。”季宇堂望着神色淡漠冷然的季湛宵。
“借酒消愁愁更愁。”季湛宵道。
他望进季宇堂眼底的痛楚,“什么事情会让一向开朗的季宇堂,如此难受颓废?”
季宇堂趴在了桌子上,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抬起头来,“我杀了盛夏,将他与十一皇子一同扔进了城东一座废弃宅院的枯井中”“什么?”季湛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眉宇紧蹙,眼中升起怒火,一把揪住季宇堂的领口,把人提了起来,“他又不是皇子,你为什么要杀他?他与灵谷一般,都是蠢蠢的,没有邪恶之心的好人。”
季宇堂落下眼泪来,“他看到我杀了人,必须要灭口。”
季湛宵额上青筋突起,“你以为他会伤害你吗?他不会的。是你心底太狠了。”
说罢,将季宇堂恨恨的一甩,转身疾步离去,骑上马匹直奔去了城东那座废弃的宅院中。
季湛宵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废弃的宅院,来到那口枯井近前驻足。
他望着压在枯井上的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一掌劈开石头,垂眸看去井中。
嗯?
季湛宵眼眸睁大,望着井中孤零零的一具十一皇子的尸体,眼底有疑惑之色散幵。
居然没有世子的尸体!
不浪费时间,季十四搬起一块石头,堵在了井口后,快步离开,架马去了国公府。
盛夏躺在床榻上,望着空间门口站着的殷无昼,“昼昼我问你一件事呗?”
某妻奴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为了他家大宝贝就是一个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