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等着伺候二人换衣裳。
灵谷的尾巴是越少人知晓越安全,若是让丫鬟们为他换衣裳,定是能发现他的尾巴,遂季湛宵将人挥退了出去,要亲自为灵谷换婚服。
“起来,试一试婚服。”季十四声音难得不冷酷似冰,夹着些许温柔。
灵谷趴在床榻上不肯起来,“我尾巴疼,不想动。”
季十四望着灵谷从被子中钻出来,绑着厚厚绷带的尾巴,抿了抿唇瓣,没再勉强灵谷。
衣裳无所谓合不合适,只是穿着走一个过场罢了。
他起身下了床榻,拿去二人的婚服出了卧室,交给了侯在门外的丫鬟,吩咐她们收好了。
将二人的婚服放在卧室中,季十四怕被灵谷故意皎坏了。
见季十四出了卧室,灵谷忙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瓶子,迅速的拧开瓶盖子,一股脑的将里面的血液都暍了。
旋即人皱了皱眉头,“主人的血液好腥啊!”
能不腥吗,这是季驰野去厨房接下的几滴杀鱼血。
灵谷暍下血,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去四周。
半晌后,他好奇道:“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呢?”
嘟起嘴,想了想,“再等等,或许要等到主子的血在肚子里吸收了。”
灵谷打了一个哈欠,躺回床榻上,闭上了眼睛,等着胃把血液吸收了。
然,等着等着,灵谷便睡着了。
房门被推幵,季湛宵行了进来,他来到灵谷身旁,为他盖了盖被子,旋即坐在床边,望着灵谷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