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宇堂是与他平辈的皇叔,又是先皇最宠爱的小儿子,还毕竟是他当年负了季宇堂的母亲,将人甩了,所以他怎么都要忍耐着季宇堂的胡作非为一些。

至于季湛宵是他宠妃的儿子,又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之一,他总不能去惯着人家儿子胡作非为,去惩罚教训自己的爱子。

所以皇上多年来对二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装聋作哑,为自己欠下的情债买单,任凭二人胡闹。

季泽隐死时,季湛霄不在场的证据也有了。

那么就只剩下季迟野一个人没有说出季泽隐死亡时间,他在做什么了。

盛夏急的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思虑着,要不要他站出来为季迟野作伪证。

却听空间中的殷无昼及时阻止道:“你不可为他作证,那样你非但害了季驰野,还害了自己。”

殷无昼在盛夏的满心不明下,继续道:“你在一众人眼中是个心智不全的傻痴,所以一个傻痴之人是没有资格让众人信服的。你的作证将会无效。”

“那我对一众人说我的傻痴症已经好了。”盛夏用意念说道。

“无脑。”殷无昼鄙弃,“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承认自己不是傻痴,岂不是向在场的一众人说大皇子就是你与季驰野蓄谋杀的。”

盛夏细细一想,的确如此,他这不是傻帽吗!

“稍安勿躁。”说着,殷无昼瞥了一眼一直处在沉默中的季驰野。

“他半晌不说话,只不过是在卖关子,让皇上在众多皇子中更多的去注意他,从而达到他在皇上眼中留下良好的深刻印象,为争夺太子之位做铺垫。”

卧槽!盛夏看向季驰野。

正在此事,怜卿上前一步,温润恭敬的向皇上和皇后分别施了一礼后,道:“皇上,昨晚大皇子死亡的那一段时间,七皇子与怜卿在一起,期间七皇子还去探望了太后,在太后那里陪伴了她老人家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