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驰野那边到是丝毫见不到有心虚,人站的笔直挺立。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来讲述大皇子自杀始末的事情,就理应季迟野这个当事人来讲出了。

随后季驰野当着皇上,以及众人的面,将季泽隐要对盛夏不轨的事情一一讲出。

其间又找来了看见季泽隐强行将盛夏拖进他房间中的宫娥作证。

当然季湛宵和季宇堂这二位当时在场的人,也将他们劈开季泽隐房间时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皇上听。

大皇子季泽隐是出了明好色,这一点在场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镇国公府的世子虽然傻,但却生了一张娇艳漂亮的小脸蛋。

让心存邪念的人,不免会升起从他身上讨些甜头的邪念想法。

再有季湛宵和季宇堂的一番说辞,和宫娥作证季泽隐强行将盛夏扯进房中,季泽隐这条轻薄弟媳的罪名便是实锤了。

错不在盛夏,盛夏属于正当防卫,为夫坚守贞洁,不能给予惩罚。

此刻,季驰野道:“父皇母后路途劳累,儿臣本想待父皇休息好后,再向父皇禀告此事,却不成想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皇上眉宇深锁,似是在思虑分析着什么。

隔了会,他道:“虽然男人的尊严,以及最重要的无外乎就是命根子,泽隐很可能是因为被废了命根子,一时想不开而轻生。”略顿“但是也不能排除被人谋杀的可能性。”

说着,皇上眼眸一眯,扫了一眼在场的众皇子们。

“所以昨晚留宿在皇宫中的人都是有犯罪嫌疑的,要逐一说清大皇子死亡那段时间,你们都在做什么!”

皇上岂能不知各位皇子都在暗地里较劲,争夺太子之位的事情。

毕竟少了一个皇子,便少一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