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哪有你这样的?”时清气的捶他,又羞又气。
“那今天晚上咱们减半?”苏城可馋她了。
自从婚宴后,他就几乎是每晚都要。
在老宅的时候还知道克制,回来后就变本加厉,完全不知道克制是什么。
时清是看见他就想躲。
“你走开,再这么饥不择食我就让你去睡书房。”时清是怕了他了。
苏城当然不肯去睡书房,只能得是放过她。
不过晚上的事谁说的准呢?
和郝运一块去工厂的时候,天还在下雨,京城的秋冬已经十分寒冷了。
时清搓着手哈着气问道:“郝宪承他最近如何?”
郝宪承是郝运的儿子,今年19岁,比时清都还小四岁。
那会时清还给他补课来着,眨眼就是四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他现在在上高三,知道你在京城,目的想考进京大来。”郝运提到自己的儿子也是满脸的笑容。
“他的成绩没有问题的,告诉他,我在京大等他。”时清笑了。
京大明年招生更加严格,他还得努力呀。
“但愿吧。”郝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