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出了血也吓住了,赶紧拉住时建国,“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酒劲上来的时建国看到这血顿时清醒了大半,当时就愣了。
他记得没下这么重的手啊,怎么就出血了?
从外面买菜回来的张艳梅看到这一幕也吓了跳,赶紧拿了帕子给时清捂着:“你这老东西,把她打伤了,那周长青明天来接人,看到这受伤的样子到时候不要咋办?
你下手可不知道轻点。”
时清呵了一声,无情的推开她的手:“走开,不用你假惺惺的。”
张艳梅脸露痛色,表情有些受伤:“清清,妈知道你恨妈把你嫁给周长清,可他给的聘礼不少,你弟弟马上要开个铺子,结婚,装修彩礼办婚礼什么的都需要钱。”
“妈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嫁给周长清的,你别怪妈。”
“那周长清都快当我爷爷了,你们也忍心?”
“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不怪你,难道怪我?”时清仰着头,血从鼻腔滑进咽喉,腥辣的痛。
可再冗都没有心痛,这十年磨灭了她对父母所有的渴望。
此刻看到这面目丑陋的人,她从脚尖都是冰凉的。
“你是我生的,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人家肯给十万的聘礼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时建国没有上过学,说话不经大脑,自己的女儿说话也没有个分寸。
看的陈立军和另外两人都纷纷摇头,太没素质了。
怎么这样骂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