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会让自己处在一个毫无防备的状态,当身体习惯后,便不觉得有任何不便。
只是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她察觉到。
“够了。”一个小时过去,她声音开始沙哑了,沈暮开口打断:“回去睡吧。”
汝玉缓了缓,拿过一旁的杯子喝了点水润润嗓子,说道:“我没事,我还能继续。”
“……”
“对了沈暮,你有没有害怕的东西?”
“没有。”
“……那喜欢的东西呢?”
“……”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从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他听到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语调含糊地说:“天亮了,我去洗漱,沈暮你也准备一下,一会儿一起吃早餐。”
说着,汝玉领着他去洗漱台,替他把药膏挤好才离开。
那之后,连续三天。
汝玉陪着他不睡觉,或陪他说话,或给他读睡前故事,又或者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夜深人静,客厅的沙发上,汝玉喝着自己刚煮的热奶茶提神,抬眸问脸色不佳的沈暮:“你真的不尝尝看吗?”
“……”沈暮感到一阵无力。
他可以感觉到,这两天她的状态在变差,却依然装作没事人一样同他说话。
这人晚上同他一起不睡觉,白天拿着笔记本在他旁边做自己的事,偶尔还会抽空跟他说几句话,甚至还亲手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