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逸知道华灿刚才那么说意在丑化沈怡,他并非如他说的观念非黑即白,能看清成人世界的纵横捭阖。妻子剑走偏锋,使用的仍是正当的谋略,不像华灿算计亲友,搞得全是阴谋诡计。
听过解释,沈怡知道他回家时的黑沉脸色另有来历,拉他在凉亭里坐下,耐心地做倾听者。
“想不到闫嘉盛看人还挺准,这男人要是绿茶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沈怡脑内模拟华灿说那番话的腔调神态,后槽牙咬得咯咯做响,上下抚摸丈夫的背心,助他顺气。
“你知道华灿的真面目,往后就别跟他来往了,当成同事和上司应付,量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邱逸块垒不散,闷声说:“我也知道不能再和他做朋友了,可心里真的很难过。”
“是他对不起你,你又没对不起他,干嘛难过?你和闫嘉盛不也绝交了,你们还是二十多年的竹马党呢,跟华灿感情没那么深,过阵子就好了。”
被欠钱的总比欠人钱的难受,她觉得邱逸能放下亏欠他无数的闫嘉盛,到华灿这儿更会轻松淡忘。
不料收到一则前情补充。
“唉,你不知道,大学时华灿救过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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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三那年暑假他带华灿回老家玩,逛遍半个巴山蜀水。去宜宾看蜀南竹海的途中他不慎跌入一道水流湍急的水渠。看似柔软的流水力敌千钧,他像落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下沉,死命挣扎也逃不过浪涛揉搓。
绝望时华灿拉住了他,二人扑腾着靠向堤岸,抓住岸上人抛下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