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自抬身价”,华灿越不撒手,笑问:“沈工,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不涉及隐私就行。”
“涉及了呢?”
“那无可奉告。”
男人咬定不放:“打个擦边球总可以吧,我观察很久,始终想不通您为什么会嫁给嘉盛。”
他这路子有点邪乎,沈怡反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华灿拿出最有魅力的笑容:“像您这么精明能干又有着出众容貌的女人,对另一半的要求应该很高才对。”
沈怡暗笑他鸟入樊笼,冷静诱导:“您是说我择偶要求低?我老公把您当成好朋友,您这么贬低他好像不合适吧。”
“嘉盛确实是我很重视的朋友,可当男人对一个女人动了心,就会不由自主嫉妒她的配偶。”
华灿侃侃而谈,像开易拉罐似的拉响一枚炸弹。
沈怡仿佛高压锅爆炸,天灵盖四分五裂,在瞬息间脑内模拟了上千遍凶杀动作,将眼前的肇事者砍得血肉横飞。
威逼利诱都不奏效就改打感情牌了?他大概习惯在情场上翻云覆雨,以为我也是那种给点温存就昏头的白痴女!
“华总,我这人比较古板,不太懂幽默,请您别再随便开玩笑。”
她气到极点,自制力逆向增强,风吹不动,浪打不翻。
华灿笑着叹了口气,有板有眼地织起花边新闻。
“我没开玩笑,沈工,每个人心中都存放着理想对象的蓝本,假如有幸遇到,必然挡不住诱惑。现在我确定,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女性。我已经爱上您了。”
沈怡冷冷审视他,锐利的目光竟凿不开他的厚脸皮,她愤然嗤笑:“华总,你真是个出类拔萃的戏精,正经该去做演员,比做建筑师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