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否有任何意义。”他耸耸肩。“云妮也有一只水晶酒瓶,或许它很常见。”

他们上楼来到包福德阴暗的房间。还没进门,就听见他的声音了。他正在咒骂某人,抱怨每个人都想骗他,要他的钱,就是没有人肯告诉他实话,没有人真正爱他。

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去的是他的医生,对他充满了厌恶。

“怎么回事?”云妮在门口问道。福德躺在床上,似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虽然他是坐着的。

他转向他们。“我的心脏病发作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噢,不,”她说道。“都是我把鼬鼠带到你的舞会上,而且——”

他打断她的话说道:“我已经九十六岁了,你这个傲慢的女孩。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我快死了是因为我老了,什么都不中用了。”然后他挥手要他们上前,站在他的床边。

云妮低下头,看见一个惊奇。

“我的天啊!”明克说道。

是费弟。那只鼬鼠正躺在老人的胸前打瞌睡。

“它是你的吗?”福德沙哑声音问道。“你知道它只吃鹅肝酱、乳酪和俄国鱼子酱吗?真是只奢侈的小畜牲。”他大笑,又喘又咳地拍着那只小东西。“它叫什么名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