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他告诉她。

“但那又是什么?”她伸手指着那东西。

他向后退。“费弟。”他说道。

“什么!”她的心差点跳出来。突然的吁口气,她戴了手套的手按住胸口,摇摇头。他是故意折磨她。“天啊,”她说。“我还以为你说真的,别这么坏心肠,你把我吓坏了。”

他没答腔,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十分严肃地轻声说道:“我不想吓着你。”

“那就别再捉弄我。”

他好一会儿没开口,然后他认真地说道:“好吧。”

“你们两只爱情鸟到底要不要进来?”赖莫尔在前面叫道,和他的弟弟一起站在门口。

明克伸出手臂。云妮挽着他,开始往前走。

他们要将大衣留在衣物间时,略有小波折。要将漂亮的新斗蓬交给仆人,让明克有些犹豫,直到云妮鼓励他。“没关系的,”她小声道。“他会照看所有的东西,你尽可以把东西留在这儿,每个人都是这么做的。”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笨拙的地方,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桩了。脱下大衣,他挽着她戴了手套的手,放进自已的臂弯里。笨拙的人换成了她,当他们走进去且被报出名字时,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自悬崖跳下去的人。她曾和父亲在多佛见过一个人表演从悬崖跳下英吉利海峡,她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为什么不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