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鼬鼠而已。”他再次向她保证。
他扭转腰部。把她从身上弄下来,努力以这种笨拙的姿势让一个高大的女人在地上站定而不至于将她摔落。噢,放下她的感觉真是奇特而美好。当她分开的双腿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滑时,他震了一下。身体的接触让她也跳了起来,而且比他更惊讶。他已经习惯两人之间这种悸动了,它是如此地强烈,让人无法抗拒,甚至被它牵引得团团转。
他将她从身上拉开,体内的血液在翻腾。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双峰压在自己的背上。天啊,他心想。他将她转到自己面前,放下来。
她就站在那里,脸部离他只有一寸,身体完全贴在他身上。她抬起头来,如果朝她吹口气,她的睫毛甚至会颤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定她是在等待——等着他采取通常会有的行动。如果他想要亲吻眼前的某个女人,一般来说他是不会迟疑的。
然而这一次,他轻轻地说道:“又是我的错了,对吗?”
“你说什么?”她舔了舔嘴唇,在那里等着。
该死的,他想。若距离远一点的话,他就能做得好一些。可是她就靠得这么近,却还不肯承认,简直让他火冒三丈。他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要我吻你吗?”
“不!”她立刻说道,虽然从她脸上惊恐的表情看来,多半是因为她的心意被猜中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好吧,哪天你真想要的时候,请记得我喜欢有一点参与感,彼此分摊责任,包小姐。如果你要我吻你,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否则——”他故意别开头去。“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亲吻。”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因为用力抿紧而转成白色,脸上各种情绪交织——沮丧、苦恼、困惑——为了刚刚才发生的事。
可是她把自己变成可恶的女人,她说:“你不应该用right,而要说ite或rather,甚至用rather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