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配官员去沧州,让资历不足的人坐上要位就可见一斑。
期间周承弋说起其其格,安阳长公主显然还记得自己女儿的名字,她眼中有惊讶和喜悦,同时也有释怀。
“她过的好就好,我放心了。”长公主擦了擦眼泪如是说道,后来便没多过问此事。
这场真正的家宴从头到尾都很轻松,没有搅局的人,也不必那么遵守礼仪,各自说着一些事,然后三五成群打马吊。
定国公喝的有些多,周承爻带儿子,闵太后精神不济下去了,周承玉不会玩,长公主、王妃、惠敏郡主三缺一,房观彦上了。
“可我,我不会。”一直都淡然处之的房子固此时也有些茫然慌张,他无措的回头看周承弋。
“你有新手保护,没事儿,尽管打。”周承弋端了椅子坐在他身后。
周承玉也好奇的坐过来看,还给他打气。
房观彦眨了眨眼,他喝了些酒,不至于醉,反应却有些慢。
长公主上了牌桌就是个急性子,一边洗牌一边道,“你师承唐鹤年,似乎是掐算的一把好手,你若是实在不行就算算卦打。”
“可以这样?”房观彦迟疑的掏出三个铜板。
牌桌上的三人都很随意的点头。
周承弋忍不住勾唇笑了。
就见房观彦摸了一手牌然后抬手起了一卦,根据卦象提示茫然地将牌摊开推倒。
“天胡。”周承弋笑出了声。
打了三圈,开挂的房观彦拿着到手的一沓钱票被赶下了牌桌,女皇撸着袖子兴致勃勃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