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胥发觉段寒衣的死有问题,这语焉不详的叫他来了兴致,还特意去段寒衣故居看过,又去瞧了段寒衣的坟。
去寻坟冢时还出了怪事,先是怎么走都在原地打转,也便是传说中的鬼打墙,随后便是陷入到幻梦里。
待到好不容易找到那坟,却发现更多奇怪之处。
比如这坟地修的虽然不错,却又分别在八个方位钉了厚长沉重的钉子,陆伯胥之前学过一些玄术,顿时发现这是一个锁魂之阵,这钉子之下,埋的很可能是亡者的衣物。
“可为何段寒衣的魂魄却在府中?”陆伯胥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府中,他来到湖中亭,被抽干水的池塘现在看着像一个吃人的大坑。
自从陆伯胥命人抽干池塘后,段寒衣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一开始他没觉得什么,然而当调查的所有东西都宛如云雾罩顶之时,他便忍不住想起这色鬼。
他喃喃自语般的道,“早知道便多留你些时日了。”
“怎么?终于知道想我了?”戏谑的声音响起。
陆伯胥正要四处望,却陡然睁大了眼。
眼前这明明干涸的池塘,不知什么时候填满了,湖水清澈透明,一只手伸出水面一把抓住陆伯胥的衣服,将他往水中猛地一拽……
周承弋写到这里停下笔,转而拿起大纲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修改了几句。
房观彦和西域使臣又一次不欢而散,回来瞧见书房中烛火还亮着,便走了进来,正巧看到周承弋放下笔。
“写完了?”房观彦虽然觉得这篇文某些方面有些吓人,同样也心痒难耐的想看后续,“让我瞧瞧。”
周承弋改完了大纲有些惫懒的靠在椅子上,脚下微微用力,将椅子推后一些,单手随意的伸向房观彦的腰间微微用力,房观彦也顺势坐到他怀里,翻开新鲜出炉的稿子。
“谈的怎么样?”周承弋给房观彦解了冠散发,手指缓慢的从他发间穿过。
“自然还是不肯。”房观彦一心二用,回答道,“不过我瞧着应该也差不多了,沙蛮正在打仗,锁甲军虎视眈眈,民众日益不满,他们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