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痒意从心间升起,很快又消失,周承弋侧头眯着眼盯着房观彦的下巴,将那些现在不适合展露的情绪全部压下。
只是笑声微哑,听着很是性感,“她不在这里,你只能哄我。”
房观彦一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是捏了周承弋的敏感点,脸色羞涩的染上薄红,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咳了一声。
周承弋也不着急,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只把这笔账记在心里等着以后慢慢清算,他捏了捏房观彦的脖子才直起身。
“你私底下可以叫玉儿。”他就这那个话题往下说。
房观彦心念微动,却是道,“直呼圣上名讳,不可。”
“我觉得她会喜欢的,她一直皇嫂皇嫂的叫你,便是拿你当亲人,你从来不唤她名字,反而生分。”
这事不是周承弋自己瞎说的,要不是周承玉当真这么说过,他也不可能说给房观彦听。
皇室兄弟姐妹间,生分没关系,最忌讳的是攀熟,亲兄弟固然如此,更别说“家属”。
房观彦自然明白周承弋话中的意思,他微微一怔,迟疑的开口,“下次回京,我试试?”
“嗯,她必然欢喜。”周承弋瞧见他这样的神色就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
阿芙罗拉等人已经在议事的房间坐了好一会,周承弋和房观彦才姗姗来迟,双方都不是废话的人,几乎是立刻就说起了正事。
“投诚礼,满意吗?”阿芙罗拉问的突兀。
周承弋却明白指的是什么,“你将他骗出来杀的?”
阿芙罗拉点了点头,“算是这样。”
“他曾经寄了一封求助信给我母亲,他以为我是去帮他的,没设防。”她随意的解释了两句,却着实勾勒出了一副人间惨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