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时常理出乱子了,有两个老师父身体出问题,送医院去了,剩下来的这帮工人全都傻眼了,他们掌握不了温度,做出来的零件不合格。
刘红军急得额头上青筋蹦起:“还有谁能顶上!你们谁能干得了这个活?”
有人站出来委屈道:“这是个技术活,只有孙师父两个人能干得了,咱们这帮人谁都白搭!”
这句话顿时在刘红军地头上浇了两盆冷水。
“你说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干不了?”
众人全部沉默。
孙师父这个人脾气很怪,跟谁都不合群,炼钢的手艺谁都不教,所以众人也都没有办法。
两个钢厂的人只能停产眼巴巴地等地等着孙师父两个。
这时候有人把邵宸延想起来了。
“对了!邵宸延跟孙师父玩得最好,前两天孙师父喝酒去了,还是邵宸延替他上了半天班呢,压制出来的零件两点都没有问题,全部都达标。”
“是呀!我也知道这件事儿,刘师父把手艺全都交给邵宸延了,以前两个人经常喝酒呢。”
刘红军瞬间火大了。
他已经把邵宸延赶回家了,要怎么把他找回来呢?
“刘师父的病要紧不要紧?”
刘红军想着但凡有两点希望,他都不想把邵宸延找回来,没想到会计小刘从外面急匆匆地回来,两边走两边道:“医生说刘师父现在还没醒过来,怕是脑溢血了,让我们有思想准备。”
刘红军更加火大。
“去去去,去到邵宸延家里,把他叫回来上班。”
“宋海你不是他的发小吗?你把他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