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还单纯地以为是自己做饭可口,纪忠才对她格外照顾,就她的手艺…
一言难尽。
眼下这纪忠就盼着等着昭歌犯错,找借口吓唬她,然后行不轨之事。
她见昭歌第一眼,就想到了自己早夭的妹妹,她是真心喜欢和担心昭歌,长姐如母,她真是操碎了心。
死丫头,跑哪里去了,不会被纪忠给逮到了吧?
“昭歌!”
……
呼唤的声音渐行渐远。
昭歌送了口气,恰此时唇分,容昭歌拉着容樾的手,穿梭在走廊过道里,两人衣衫随着穿廊海风飒飒飘动,昭歌拉着容樾跑进自己的房间,气喘吁吁地关上门,白皙的脸泛上潮粉色,不住拍着胸脯,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总算已经是躲过去了。
“容樾,你先…”
一声惊呼,昭歌猛地被人掐起腰放在桌上,眼看容樾上了瘾似的再次压下,昭歌反射性地捂住嘴,警惕地看着他,“容樾,很晚了。”
再也不能明显的逐客令。
但容樾好像没听懂。
“所以昭昭,我可以留下是吗?”
夜色沉沉,雪白月光印衬着粼粼海面,光照进来,未点灯的屋子顿时暧暧起来,容樾留给昭歌的,是侧脸半明半昧的阴影。
昭歌捂着嘴,容樾笑,倒也不着急,啄吻着昭歌的锁骨,深深浅浅,伴着央求的言语呢喃,“昭昭昭昭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