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面对乞丐的嘲笑,都懒得施以一瞥,因为那不仅毫无意义,还会拉低自己的身价。
他一直都明白,众人眼里的国,在辉夜岛之人眼里,相比于九州,不过是一个玩具城而已,实在拿不上台面上……
他以前的行为,在容樾眼里,可笑地多么像一个跳梁小丑。
顾至礼指节捏的发白,一张脸铁青得难看。
容樾余光瞧了眼被扯皱的袖子,斜而上飞的妖冶眼尾淡淡一睨,唇角弯起,带着些许阴恻,目光注视着徐有沅,话对昭歌说的,“这些事情又何须你动手?”
“容樾?”
昭歌不解,但察觉容樾可能要动手杀徐有沅时,急忙拽住他跑开,待跑开到远处时,才拍着胸脯气喘吁吁,容樾见她不舒服,伸手帮她顺气,“陈昭歌,你刚刚拉开我做什么?”
昭歌言归正传,恳切地抓住容樾的手,“容樾,解决事情的办法有很多,不是只有杀人一种方法。”
容樾垂眸看她,漆黑的眸子只有她一个人,过了会儿才说,“我本就如此,只会杀人,你不是不知道,陈昭歌。”
“接受不了?你要记得,陈昭歌,当初成亲是你先提的,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完了完了,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樾,你先听我说完…”
容樾冷冷打断她的话,“陈昭歌,你喜欢我,对吧?”
为什么这么问?
“额,对的。”
“你喜欢我哪里?”
容樾指尖扶上她的下巴,强制让她和自己对视,四目相对时,薄唇轻启,“陈昭歌,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