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容樾舍不得她,她也不想放手,于是顺着将他也拉起来,走到林瓢把子身前,温柔道,“你瞧,一点都不吓人。”
近在咫尺,林瓢把子咽了口水,瞪大眼睛瞧着肥硕的黑虫正对着他,恶心的口器一张一合,肥胖的身体扭动着,好像马上就要扑过来。
他呼吸加速,面色潮红,忽然啊啊啊啊啊地尖叫着跑了出去。
昭歌:……
她又给别人看,众人还沉浸在方才所见的震惊之中,桌子掀开瞬间,无相极具控制性的亲密扣手,暴露在光下。
好会装哦。一会儿“不喜欢不在意”,一会儿死活拉着不放手,啧……众人看向容樾的目光不由得微妙起来。
眼下昭歌拉着容樾上前去,容樾察觉到异样打量的目光,不悦地扫了众人一眼,众人顿时呈林间鸟兽状散开。
昭歌看旁人一见她就躲,以为自己吓到他们了,一时自责起来。陆屿见状,及时接过昭歌手里的东西,“没事,陆某来处理。”
“你不怕?”昭歌微微讶异。
“陈姑娘委实英勇。”
陆屿声音温和。
说实话,他很喜欢昭歌姑娘,单纯的喜欢,她周身都是清新雅致的气息,给人明谧安静的感觉,与之说话非常舒服。
昭歌很少被夸,不免红着脸,低头无措地瞧着自己的脚尖,这一幕落在容樾的眼里,他视线从她红透的耳尖,在她衣裙被紧张抓皱的地方停了一瞬,然后淡淡移开。
“其实我没有,我能做的事情很少,我很笨的。”昭歌小声说。
她能做的事情很少,能给的东西有限,而恰恰她给的了的东西……
容樾都有,容樾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