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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喁言。

昭歌翻了身,仔细去看他的眼睛。她以为他是失去神智,难道是智龄倒退了么?

尖锐的牙齿又在肩膀处用力。

d……我把你当好大儿,你居然咬我。

冷香浓郁,流淌在房间里,容樾的体温是带着湿的冷。既然劲儿还这么大,倒也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先把外衣褪了,防治受寒是要紧事。

“自己能脱吗?”昭歌着人到床边。

容樾坐在床头,垂着眸子,捂着腹部,神色痛苦,冷汗涔涔,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别装。”昭歌看出来了,和小狸花一个诈娇的套路。

容樾果然闷声,长臂一捞将昭歌捞过来,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怀里,伸出血淋淋的手,白的几乎透明的手,血色瘆人,“就是疼。”

昭歌抬头望望天花板,得,又来。

这……要给孩子做个节育吗?

他好像笃定她会心软,笃定她不会再走。

昭歌发呆,手下意识插进他柔软的头发里,好想自己的小狸花,小狸花那么喜欢她,没有她就活不了。她一次晕了半年,回来听领养人说,小狸花不肯吃不肯喝了一个月,盯着门口,瘦的皮包骨,没熬过她昏迷的那个冬天。

“你瞧,我又不是不要你,也没说过不要你。”昭歌放软语气,很轻很轻。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温柔。

容樾静静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