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以后很忙,你不要再来烦。”
昭歌又戳戳小花:你看你这么喜欢他,他居然嫌你烦,毁灭吧,阿西吧!
“那你要去忙什么啊?”昭歌连忙追问。
“总之很忙。”他松开手,随便说一句。
“你又敷衍我!”
“孤没有。”
“你就有!”
容樾不想跟她说太多废话,若真是较了劲儿跟她说话,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他懒得跟她玩那些小孩子家家的东西。
他足尖一点,寻了棵树小憩,昭歌仰着头看他:
“很忙是有多忙啊?”
“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陈昭歌…”
昭歌坐在树下,“我知道,我很烦嘛。”
微风轻轻吹过,容樾揉了片树叶,听见昭歌低低的读书声。
昭歌仔细翻着随身携带夫子所给的册子:“非鱼夫子是大梁文学大家,礼信佛教,佛教的问候语是阿弥陀佛,道家的问候语是无量天尊,不是无量寿佛……”
容樾阖上眸子,长腿懒懒搭在枝丫上。阳光透过掩映的树影婆娑,落在昭歌翻过的扉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