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玉儿一会儿芳郎的,间或水声。
她若是出去势必会路过他们,可恭房的确不是多待的地方,她伸出头叹叹气。
她待了一会儿,发觉没有结束的意思,提着裙子蹑手蹑脚出去。
撞上什么东西。
很痛。
很硬,冰凉的。
抬头是容樾。
眸子相撞。
“你……”
她连忙嘘了一声,拉着他躲起来,示意他不要说话。后来想起什么事情,再也没有看他。
容樾紧抿薄唇。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
“听闻、听闻昭歌小殿下要去参加百家论道了?”
“嗯哼…是,文舒夫子官职将升翰林,此次论道会对他极其重要,文舒夫子看中了小殿下…你找我来就是为了此事,嗯?”
接着玉儿局促叫一声。
“分明是你想我我才来的,话说可有什么消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