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风垂头丧气,昭歌看得出来。
抿唇思考片刻,不知道安慰什么,余光一只蚂蚱蹦进来,谢随风随手抓住,刚要扔出去,被昭歌拦下来。
“它会磕头,你不知道吧。”
昭歌捻着蚂蚱的小腿,它真的磕起头来,其实是它想蹦,又蹦不走,大腿一用力就像磕头。
蚂蚱:…td
谢随风怏怏地嗯了声,“我哥之前也这样哄我,但是他被容樾杀了。”
昭歌手一松,蚂蚱从掌心逃窜。
她不知道说什么。
谢无忧是真心对谢随风也好,一直虚与委蛇也罢,都与她无甚关系。
其实那晚她在,知道谢无忧根本不是容樾杀的。
但是容樾根本不在意,懒得辩解,外面言论沸沸扬扬甚嚣尘上,虽然只要他在王座上一天,便会镇住四方诸国八方诡计一天,但是推翻他的言论一直蠢蠢欲动。
他根本不理会。
换句话来说,他是与这天下规矩人伦脱轨的一个人。
被冤枉怎么了?
他没有这概念。
生也是他,死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