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低声道,“就知道是做梦,你才不可能对我这么温柔。”
容樾递上药碗,“自己能喝吗?”
昭歌摇摇头,不喝。
头顶的小花也蔫巴巴吐出一个字:苦。
“喝。”容樾淡淡道。
“不喝。”
“喝。”
“就不。”她咬紧牙关,哼出两个字。
但是下一秒容樾自己皱眉喝了一口,在昭歌疑惑的目光中,抬高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覆身而下。
行。
又来。
666托着下巴看热闹,打了个响指。
小丫头,这次给你一小时,够你发挥。
苦涩蔓延在口腔内,昭歌才剧烈抗拒起来,无力的手软软地推搡在他的胸膛,容樾没有立刻松开,直到她药咽下去才松开掣肘。
她捂着嘴,睁大眼睛,不断后退。
容樾单手撑在床边,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昭歌。他觉得她好像长大了,又好像没有长大,还是那样小的一只,还是刚好可以被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