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莫须有的,编撰来吓你的罢了。”
他的声音,好像是隔着很远传来的。
昭歌:“容樾,你别这样。”
容樾手不知摸索了哪出的机关,拿出了个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张,又换了张假的进去,物归原位。
很简单的操作。
可若是他自己能做,为何要她来做?
容樾起身,方才他听见了,大抵萧太后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个细作。小丫头是谁派来的人,不清楚,反正于他而言,一直无关紧要。
“今后你回昭阳殿,孤不需要你的心脉了。”容樾起身。
“容樾,你是嫌我烦吗?”
昭歌追上去,拉住他的手。
“是。”发自内心。
“我也可以不那么烦。”
“那你能做什么,你能每天陪孤吃人—肉么?”
他甩开昭歌的手,继续走。
“我能每天陪你。”她执拗跟上。
他步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