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歌:“?”大哥你谁!
相比起来,芳淮夫子淡定许多,“术数确为小殿下字迹,然解法臣从未见过,也未教授过。”
明珠瞧着昭歌茫然的表情,不由得暗爽,“提前找人写答案,那岂不是偷了题?”
偷。
她强调了这个偷字。
品行之污点,对于已婚女儿家来说,算是七出之罪,要被夫家休弃的。
昭歌甚至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什么什么,席间针对昭歌的指指点点、含沙射影的议论,已然甚嚣尘上。
“考不起就是考不起,虚伪什么呢……”
“是啊,小小年纪如此品行堪忧。”
“这种人,谁敢要啊?”
……
“是以,老臣认为,昭歌小殿下成绩作废,还应取缔国子监学生身份……”
“咚!”
太子太傅话被打断,顺着声音查看,是王君指尖扣着酒樽,一言不发。
“哗啦!”
下一秒,容樾长腿一踢,将面前整个桌子踢翻,随手扣个椅子,起身跨过狼藉,面无表情朝着宴席正中走过去,原始又粗暴地踢了自称草民之人,狠狠又将椅子砸下去,血色横飞,顿时席间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