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等他。”昭歌回头一努嘴。
等容樾。
他那人其实有些小心眼的,不太好对付,凡所有场合都喜欢姗姗来迟,喜欢叫别人候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等着别人的毕恭毕敬。
特别小心眼。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谢随风形容,笑道,“你先去,我回去换个发型。”
“不是,你听我说”谢随风话没说完,昭歌小小的人影就不见了。
难道她不知道吗?
自容樾称王三年来,历年的王君寿辰,容樾从来都不屑一顾,从不落座,无论是多么盛大的场合,起先大臣们也都上书,称:“君王寿诞,亦是国之寿诞,王君须得落座。”
明明是劝谏,却有责骂之意。
彼时容樾方登基,稍比如今的王君收敛着些,斜而上飞的眼尾勾勒淡淡一睨,“孤为什么要去,看一群苟且偷生之辈,汲汲营营的丑态。”
其实话不假
“你!”有些老臣恼羞成怒。
容樾若无其事,淡淡一掀眼帘。
众人即禁言。
嗤,一群苟且偷生的蝼蚁之辈,他们只是惧怕他的力量。
大越之前文以治国,却在三年内生生被容樾炼成了强武之邦,足以震慑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