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偏偏江酥挂断电话看了过来,他不仅哭不出,对上江酥那憋着笑意的表情更是想直接笑。
傅知遇偏开脑袋,不看江酥,死死掐了自己一下。
这算疼的有了些许哭意,他疯狂酝酿,眼睛总算湿了,而后含着泪看着江酥,一脸伤心。
“女人,是我的错。”太过担心人的霸总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沉着脸时说话语气有多不好,轻轻地给发红的膝盖吹了吹,嗓音温柔道,“我已经打电话叫医生过来了,别怕。”
傅知遇艰难地挤出一滴眼泪,到了该江酥擦掉眼泪,红着眼说台词的剧情了。
难题到了江酥这里,他压根红不了眼。
学着刚刚傅知遇的操作,他也疯狂掐自己,但没任何作用。
又去想自己最难过的事情,结果脑子里面都是接下来的油腻台词,想了三分钟,眼睛也没红。
傅知遇眼角的眼泪都消失不见了,又在那里酝酿。
两个人面对面,一个哭不出,一个红不了眼睛。
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东西,江酥留下一句“女人,等我”,匆忙出了卧室。
他奔进厨房,打开冰箱,找到洋葱一切两半,拿着两半洋葱放在眼睛下面,使劲熏着自己。
不到一分钟,眼睛就开始犯酸睁不开了。
江酥冲进卧室,停在傅知遇面前,原本想把洋葱也给他用用的,见他挤出来了新的眼泪,扔掉洋葱。
然后他抬手擦掉傅知遇眼角的泪水,猩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傅知遇说:“女人,别哭,你一哭……”
他顿了顿,嗓音沙哑道:“让我想把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