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驿手臂穿过她的,把她抱起来往客厅走。周子衿突然从床上飞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
吃完收拾碗筷进厨房去,周嘉驿从里面出来。他那天有早课自己去上了,回来接周子衿起床吃饭,发现厨房多了个洗碗机。工人把东西往厨房里搬,周子衿站在沙发边,抱臂看到进门的他:“时代不一样了,室友,还是我聪明。”
周嘉驿坐到了她边上,周子衿刚刚打了个秋困的哈欠,眼底盛着氤氲的水汽:“明天走得很早吗?”
男人屈腿靠在沙发背里,从鼻腔里“嗯”了声,边把手放上了她的腰身把人往更近处带边道:“周嘉月是不是喊你出去吃饭了?你不想去明着说。”
“没啊,正好我没事情。”电视在放,没人在看。
周子衿眨巴着眼睛看他,好奇道:“你爷爷知道你自立门户会不会很抓狂?”
“没办法,抓狂着吧,想当你的金主。”周嘉驿唇角略勾,手跟沙发上她的手叠在一起,手心压着她的手背,人送的更近了,一字一字,“然后我老婆想拍什么,就拍什么。”
周嘉驿去了趟金城,百忙之中不忘给周子衿打视频,顺口问周嘉月有没有带她去不三不四的地方。翌日,周子衿开门接到他时,看着他从大衣兜里掏出来一个玻璃瓶子,橙黄的果汁跟盖子齐平。周子衿震惊地张着眼睛和嘴巴,傻傻地问:“你在哪买的啊?”
周嘉驿进来,不由分说地按着她的肩头一把把人压在门上,不轻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去了趟黑里巷小卖部。”
周子衿被圈在他跟门之间的逼仄区域,他径自讲:“到的时候只剩最后一瓶了,是不是也该叫作有缘。”
周子衿问:“那你看到那只猫了吗?”
他的衣身带着风尘仆仆的气质,看人的瞳仁黑深深,眼下隐有青影。
本来没什么客观因素需要他着急赶回来。
“没有,这儿不是有一只?”周嘉驿在她耳边喃喃道,“等我们今年回去了,一块儿去找,再去问那大爷要讨个秘方成不成?”
“好。”周子衿抬起手,手握在瓶盖上使力,“会不会真的是祖传秘方?人家不答应怎么办?”
周嘉驿拿过来帮她拧开一半,“那就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