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啦。
她跟父亲大概永远都不能真正理解彼此的想法,但是没关系,就这样也很好。
虽然不理解,但父亲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简珂倚在窗台,一条腿微微曲着,午后的秋日阳光像渡了一层柔光镜,把他周身笼罩出虚晃的金色线条:“然后就这么结束了?”
“没结束啊。”岑臻摊开双手,一副“我就等着你问呢”的样子,“这俩姑娘一从派出所出来就来我们小区门口堵我,就抓着要我微信,当时我就拒绝了,我说你们这是通敌行为!俩姑娘听了我的话有所触动,哭的稀里哗啦的!”
……
简珂和岑惜对视,一个眼神交换了内心的想法,“哭应该是在难过这么帅的男孩儿竟然是个傻子吧”。
“小臻,你去开车把你妈接过来。”简父在门外敲了敲门。
看来他最终是没抗住简父简母的盛情邀请。
岑臻翻了个白眼儿,在椅子上拧巴,犯懒不肯起来。
岑惜笑了笑,把笔电从腿上拿下去,下床给父亲开门。
开门时,岑惜和岑父面对面,父女相视一笑,冰释前嫌。
简父拍了拍岑惜的肩膀,又看了看简珂,眼神中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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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臻去开车接岑母,简父简母拉着岑父下楼去送他。
家里就剩下简珂和岑惜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