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樰容的事情很简单,岑惜三言两语说完后有点渴,将信将疑的拧开他的苏打水,喝之前询问:“我能对嘴喝吗?”
简珂扫一眼她的嘴唇,舔了下最嘴唇:“有区别吗?”
想到几近入喉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岑惜下意识的咽了口水,懵懵的把苏打水往自己嘴里送,他买的这个苏打水和她之前喝过的不一样,确实有点甜味,岑惜评价道:“一股甜甜的洗脚水味。”
简珂:“……”
后来,岑惜再也没见简珂喝过这个牌子的苏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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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个暑假,岑惜过的前所未有的充实。
白天他去律所,她在家里学习,一开始还会心不在焉,直到简珂助教上身,开始给她定了惩罚策略。
被“惩罚”了几次之后,她体能耗尽,认真学习,努力程度堪比高考前的那两个月。
有一次,她被他逼着黏黏糊糊的喊了一晚上“老公”,第二天起床她才有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喊那样的称呼,又不是那样的关系,你不觉得不合理吗!”
“怎么不合理了?”简珂从床上一起来,就不是那副样子,眼皮淡淡的垂着,尽管是在收拾碗筷,白色的衣服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连水渍都没有,“附期限难道不算合同的一部分吗?”
岑惜一愣,她真没听懂:“什么附期限?”
简珂慢条斯理擦了擦手,洗碗机工作的声音和他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修眸微眯,像是盯着猎物,唇角微微勾起,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可怕的话:“昨天的民法没好好听么。”
……
她像一滩水般化开,忽然想起了他说的概念,不合时宜的背诵:“约定以未来发生的事实……”
来影响效力,叫做“附期限”。
然而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后腰被托起,剩下的话全都被他覆上来的滚烫唇瓣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