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猛地打开房门,冲出去之前,把他买给她的拖鞋踢开。
雨声,风声,焦急的喇叭声,走廊冷白的灯光打在她的眼皮上。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走廊里,而是在一片毒草丛生的荆棘。
淬着毒液的藤蔓攫紧她的喉咙,送进食人花张开的血淋淋大口里。
好了。
憋在心底的话说出去了。
开心了吗?没有。
难过吗?要死了。
她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梦想,哪怕这个梦想本可以再走的长远一些。
大概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理解她突然发疯的行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突然的,她努力了那么久,小心翼翼了那么久,他却依然否定她,这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臂猝不及防的被拽住,她还没来得及挣扎,脚下一轻,被人横空抱起。
胸膛的味道是她最喜欢的木质柑橘味,可她现在忽然好怕他,比他站在讲台上点他名字的时候还怕。
这次她被带到他的房间里,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将她携裹。
她已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满面泪水,被放在柔软大床上时堵塞了呼吸,下意识的张开嘴呼吸。
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喂了一嘴舌头。
简珂松了松胸前纽扣,倾身覆在她身上。
和过去温柔缠绵的吻不同,这次的吻来的急切而霸道,她无力反抗,被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