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人是清冷了点,但当他想正常地为人处世时,那态度那架势也是没得说的,因此一番简单的交谈过后,不论是堂伯父堂伯母还是大堂哥等人都对他赞叹不已,显然印象极好。
韩青芜趁着他们聊天说话的功夫,去自己原先那屋用心布置一番,让给司刑暂且住着。
而她自己则打算去和堂伯母凑合一下,另外叫堂伯父和大堂哥到另一间厢房里挤一挤,等明儿个在周围寻到了多余的房子租下来,住处很快就能宽敞了。
司刑对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
堂伯母他们更加没有二话,毕竟仔细算起来,他们一家子还是借住在堂侄女这里呢,哪里还能对她特地带回来的贵客有什么意见。
众人热热洛洛地说了一场,待到把几麻包的货品整理清楚后,二堂哥三堂哥就告辞回招待所去住了,其余人也相继洗漱一番睡下。
晚上,韩青芜和堂伯母睡一张床,堂伯母悄悄问她对那位司先有啥打算和想法。
堂伯母是想提前问问,好歹跟当事人确认一下,免得自家人会错意办错事。
韩青芜对此摇摇头:“哪有什么打算什么想法,就是认识的人。”
“哎哟,现在好东西都得抢,手慢都是别人的,这关乎终身大事的事儿,青青你可得上点心吧。”堂伯母劝说两句,完后又凑到堂侄女耳边小声笑说:“而且我看人家也不是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瞧那位司先人是冷冷淡淡的不好相处,可进门后的目光却一直没从自家堂侄女身上移开过呢,甭管是在说什么做什么,那视线多多少少都在关注着堂侄女,说他心里没那层意思谁信啊。
她都火眼金睛到这个份上了,韩青芜还能说啥,只道顺其自然。
反正来日方长,两人先慢慢相处着,以后真有那个意思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走到一起呗。
“那你记着可得把握住咯,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上点心。”堂伯母拍了拍韩青芜的手。
韩青芜道了声谢,表示记下了。
翌日一早,韩青芜起来时,堂伯母已经在灶房做好了早饭,而堂伯父和大堂哥早就在她起床前出摊去了,因为有客人在的关系,堂伯母这次没跟着一块出去,只在家里忙活着招待贵客。